反对性骚扰的野火,烧到了公知圈,抖落出一地鸡毛,然后,鸡毛之上,又催生了刘瑜的爬灰解释学的搭建努力,好一个热闹了得。
历代著名的道学先生,也都承认“食色性也”,当然他们会劝人“爱色纳之以礼”,有些公知看起来是好色不好礼。
湖北某地曾经流传过一个段子,据说总结了西门庆以降的爬灰经验,这个段子说:一要伢苗(颜值高)二要闲,三要耐性四要钱,五要绵如细六要细入绵,七要脸厚八要缠,九不肯十打蛮。
应该说,失败的原因各种各样,但是成功的条件则往往雷同。拿这个西门庆学派的经验之谈,与今日公知圈爬灰经验对照,就会发现,公知们在很多方面已经有了重大突破:首先是低耐性和不给钱,然后构建各种有吸引力的圈子创造实施绵如细的机会,为了提高效率往往是不管肯不肯,就直接“十打蛮”了。效率高则高矣,然而遗留下来的隐患不少,这不,一下子就露了很多馅,导致舆论轰动效应。这显然有损于公知们的社会事业和地位,结果,有责任心的公知刘瑜不得不屈尊降贵来构建“公知爬灰解释学”,试图引导舆论和民众的思想,以期最小化其负面影响,结果,说服力严重欠缺,能够挽回多少负面影响则未知。
有一段子说:金钱美女就在你头上三米高的地方飞来飞去,你跳来跳去够不着,要是你站得足够高,就会发现金钱美女是冲着你飞过来的。这个段子很富含哲理,在正常的阶级社会中间,世界绝对不是平的,机会也不是平均分配的,而是上多下少,靠个人跳高去把握住机会,这个高度差超过了全球跳高运动记录值,所以,正解是找到一个高平台然后站上去,然后就等着机会来敲门,这才是现世成功之道。
美国学者埃里克·赖特认为,个人所拥有的经济资本,权力资本或者文化资本,都有着支撑个人脱离底层站上高平台的可能性。因此,等着机会来敲门,与个人拥有某种形式的资本数量,是呈现高度正相关关系的。
经济资本和权力资本,比较具体且容易理解,但是文化资本的状况就很复杂。有人把个人拿到的高文凭视为文化资本,也有人把个人掌握的技术或者手艺视为技术资产(类文化资本),还有人把个人获得的意识形态话语权份额或者地位,视为真正可以兑现的文化类资本。不得不说,有文凭无地位,有技术卖不出高价,恐怕都算不上真正的资本,真正有效的文化资本主要是与站上高平台的机会相关的,是实际的社会地位和兑现机会决定的,而不是其他指标。
在这个方面,中国公知们的创新和成功之路,格外有新意。应该准确地说,公知们宣讲的民主自由万能,实际上是一种典型的“非学术”甚或“反学术”。这个方面中国人民老有经验了,孔圣人处在“大成至圣先师文宣王”地位上,是不会存在任何学术意义上的儒家思想的;毛爷爷处在“四个伟大”的高点上,也不可能产生真正的毛泽东思想专家。也就是说,一切不能够纳入理性眼光审视之下的神圣对象物,都不会成为合格学术或者理性思想的起点。所以,公知们宣讲民主自由万能的迷信或者膜拜情绪,一开始就无关学术和思想,仅仅与话语权份额有关,目的当然是跟着老虎欺负猴。所以,公知们推销的民主自由膜拜,与思想或者制度分析无关,仅仅与话语权提升和对现实社会中间“政治不认同”的经营有关。
同时,公知们的成功和强势,还与道理绑架策略有关,谁要是对公知们的言论说个不字,那么你就是反对民主自由的专制独裁走狗,所以,道义大棒比说服力要好用得多,这也成为公知体的一个高频度策略。刘瑜首创的公知爬灰解释学,不就是把METOO中间的舆论关注度,与文革的大鸣大放进行贯通解释的么?你要是不信服爬灰解释学,你就文革余孽了。
也应该指出,公知们的成功,虽然与逻辑和制度分析的说服力无关,但是,依然与整个社会中间受众的接受状况有关,公知们吸引到大批听众,在于整个社会公众的“政治不认同”处于较高水平,在这个前提下,宣讲不同的去处很有吸引力,越是狂热和非理性的宣讲,去路越是明确不二,就越是具有诱惑力,并能够动员各种狂信徒追随。同时,公知们的成功,还因为他们的话语权符合中特资产阶级革命完成后创造的新阶层的需要,有助于推动政治市场化和新阶层上位,因此,在网络和资本平台上,得到大量的倾斜传播机会。相当于,公知们的成功有两大要点:一是对于社会中间普遍化的“政治不认同”的成功经营和诱导,二是啮合新阶层的需要还因此得到新阶层掌握的“传播机会放大器”的帮助。
与一切学术研究和思想推进不同,公知们的宣讲和话语权所要求的学习成本最低,可以直接就政治不认同进行商业化经营,据此吸引听众提升自己的话语权份额,还往往会因此得到新阶层的倾斜传播机会助攻。所以,公知们的宣讲方式,往往以公知体的文体来表现,只要手持民主自由大棒,就可以蔑视逻辑要求和事实搜集成本,直接就一切问题发言和表态。这样的套路不算是复杂,有一个坏人特意总结了公知们的经验写了篇科普文——《公知速成手册——从入门到精通》,不过,有更多的人愿意挤到这条速成道路上来,也不见得是坏事,起码,公知们爬灰的选择机会,是多了而不是少了。
要知道,机会总是稀缺的,高平台面积有限容不下太多人,低成本的道路肯定会挤满更多的竞争者,所以,公知圈子和内外界限就重要起来了。公知们有圈子,但圈子为什么重要?圈子对外开放性如何?这些绝密情报对外是不公开的,但是,重要的是有了圈子之后,就会吸引到有志青年或者狂信徒,带着诚心诚意并以做小纸伏的低姿态来靠近圈子,这就够了,机会尽在其中。
所以,观察公知们的成功和机会获得机制,仅仅有点红眼病或者白眼病是不够的。需要深入到公知们的成功逻辑内部去,以此而论,这样几个关键词是重要的:政治不认同的经营,与新阶层的需要耦合,圈子外部等待者或狂信徒数量越多机会就越好。
不过,成功之道何其艰难,看起来混公知也不容易,尤其是现今想要挤进公知圈站上高平台越来越困难了,完全属于高投入无产出的状况。这不,很多人被侵害了,还什么都没有捞到,向警察报案不大管用,向公众诉诉苦,还反而被威胁了,这可真是不知道到哪里去说道理了。
有句老话说“不愿意隔壁做知府,愿意隔壁养头大黄牯。”隔壁家的当了大官,就很难跟他们讲公正公平了,他们家有头黄牯牛没有还能够借一次两次的。因为公知太强大了,所以,接近公知有危险,靠近需要谨慎。
二〇一八年七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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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田。本文为激流网原创首发,如有转载,请注明出处。责任编辑:邱铭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