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网上刊载了一篇《封锁是重新界定我们的经济目的的时机》文章,宣传的是唯心主义理论,有必要进行探讨。
文章说:“我们每天都活在危机之中;在资本主义之下,华特‧班雅明(Walter Benjamin)坚持说:危机状态不是例外而是常态。 ” “从合众国(美国)到联合王国(英国),干涉主义者、右翼的国家机器会迎来一个以国家为主导的资本主义新纪元。一个大笔公共支出的计划,只是为了挽救巨型企业,却将工人弃于死地(这说法一点也不夸张)”,甚至说到:“建构革命”以及“我们正朝向更接近共产主义的某一些愿景”等等。表明了作者反对资本主义、要求变革现存社会制度的强烈愿望,而且还提到共产主义。不过从文章的全部内容看,宣传的却是历史唯心主义的错误理论。这里就文章的几个观点进行探讨。
一、经济活动的目的能够由人们“界定”和“重新界定”吗?
我认为不能!
文章说:“我们每天都活在危机之中;在资本主义之下,华特‧班雅明(Walter Benjamin)坚持说:危机状态不是例外而是常态。 ”
既然我们是生活“在资本主义之下”,资本主义的经济活动有它自身的运动规律,就是资本家追逐利润,而无产者的目标则是消灭这种雇佣劳动经济制度,这些“经济目的”是由经济关系的性质决定的,不是人们想怎么“界定”就可以怎么“界定”。生活在资本主义之下,认为人们可以主观“界定”、“重新界定”经济目标,是脱离实际的历史唯心主义观点。无产者要求变革社会是进步的意愿,只有按照历史唯物主义理论指导,消灭私有制,才可能取得胜利,否则不仅自己犯错误,还会把群众引向错误的道路,造成巨大损失。
社会变革、革命是一门科学,历史唯物主义是指导社会革命的科学锐器,是包括经济科学在内的一切社会科学的哲学基础,是马克思的第一大发现,也是马克思主义与西方社会学的根本分野。
无产者应该顺应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把消灭私有制、消灭雇佣劳动经济制度,最终实现共产主义作为自己的经济目的,不可能、也不应该再“界定”、“重新界定”经济目的。
二、“市场”、“国家机器”的本质?
文章的前言说:“新冠病毒疫情(The Covid-19)的危机已经显示单凭市场无法符合我们社会的基本需求。然而,国家机器为避免经济崩溃所采取的措施,不过是一个团结的原则必须从健康照护扩展到社会所有领域的未来,奋战的起步。”
我认为把“市场”和“国家机器”对立,是资产阶级的理论。
“市场”和“国家机器”从来都是具体的。不是资本主义的市场、国家机器,就是社会主义的市场和国家机器。
资本主义的市场,如美国、日本等国的市场,典型的标志是存在着劳动力商品的买卖,还有买卖股票、债券、期货、外币等的资本市场。而新中国的毛泽东时期,虽然也有商品交易、有市场,但是,在这个市场里没有劳动力买卖,也没有股票、债券等买卖,消灭了资本市场;商品交易只限于日常消费品,甚至连住宅这样贵重、耐用的生活用品,也不再是商品,不通过市场买卖,主要由单位分配。可见,美国等国的市场和中国毛泽东时期的市场,是两种不同性质的市场。美国等国家的市场是资本主义市场,而毛泽东时期的市场是社会主义市场,两者是不同性质的市场,不能混为一谈,不能笼统地称为“市场”,否则抹杀了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本质区别。
国家机器更存在着资本主义国家机器和社会主义国家机器的本质区别。
资本主义的国家机器的根本任务,是维护资本主义雇佣劳动经济制度,而社会主义国家机器的任务则是消灭雇佣劳动经济制度,乃至于最终消灭商品经济。
自1929年爆发严重经济危机以来,资本主义的国家机器越来越采用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干预经济生活,甚至于采用国有化手段等等,被西方经济学描绘成“市场”与“政府”之间的矛盾。实际上这是单个资本家与“总资本家”之间的矛盾。随着生产社会化程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需要“总资本家”(即政府)维护雇佣劳动经济制度,否则,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就会崩溃。所以,资本主义国家机器和资本主义市场,在维护雇佣劳动经济制度这个总目的上是一致的。
掩盖市场和国家机器的性质,是资产阶级经济学本质的表现。作为有志变革资本主义的青年,千万不要陷入资产阶级经济学的“误区”,迷失了斗争的方向。
三、资本主义社会有没有“共识”?
文章说:“仅只是一个月前还被嘲讽为空想的观念,亦即人民优先于利益,支持国家介入,强调全球团结的必要…现在正急速的形成新的共识。”
“人民优先于利益---强调全球团结的必要---形成新的共识。”这个论断符合实际吗?
资本主义经济的条件下,能够形成“人民优先于利益”的共识吗?能够形成“全球团结的必要”共识吗?事实证明不可能!看看美国现在已经有140多万的新冠肺炎患者,死亡人数达到8万6千多。每天进行检测的总统特朗普和养老院奄奄待毙的退休老人能够形成共识吗?“登上它们的私家飞机”的有钱人能够和身上不超过四百美元的工人能够形成共识吗?
特朗普总统及其政要不断地指责中国“制造”新冠肺炎疫情;美国今天制裁这个国家,明天制裁那个国家,航空母舰四处横行,可能存在“全球团结”吗?在资本主义世界有的是国际资产阶级与国际无产阶级、国内资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根本利益对立,不可能存在所谓的“全球团结”!
四,经济目的必须符合生产力的发展要求
文章的结尾说:“Covid-19在一个十年正要开始的时候降临,意味着我们要彻底改造经济体制,以便减缓气候与环境崩溃的最后机会。换句话说:这是我们展望资本主义终结,建构根除它的战略,以及将人类置于朝向正义与团结之途的一次出击。 ”
“左翼的回应,必须掀开造成病毒扩散以及致命伤亡的全球不平等结构。从征集特殊时期;扩大公共支出的财政范围,扩大社会安全网路,以及团结要求的应变方案开始,进而朝向兼顾公平正义与可以永续的复甦迈进。”
“左翼必须从一个反应(reaction)的模式,转换成创新(invention )的模式,设计规划出一个能带领我们走出危机并为日后资本主义的未来栽植种苗的应变方案。”
在资本主义世界根本不存在抽象的“正义与团结”,也没有抽象的“公平正义”,有的是“在资本主义之下”老板与打工仔的对立!左翼也不可能“设计规划”出什么“应变方案”,只能顺应生产力发展的客观要求,朝着消灭私有制的共产主义社会前进!
五、文章的文风
《封锁是重新界定我们经济目的的时机》的作者生长在资本主义社会,長期受资产阶级社会的教育和熏陶,文章喜欢运用“形象”的语言,不喜欢抽象的概念,如无产阶级、资产阶级等等。但是,作为政治性的文章,特别是“左翼”的文章,就是要宣传、教育群众,认识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必须通过形象的语言,上升的阶级的高度,否则不可能把群众团结起来,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左翼”文章强调运用通俗的语言、强调“接地气”,但是,只讲“接地气”,不讲“连天庭”,只讲普及,不讲提高,就失去了“左翼”文章的职能。因此,我们既要强调群众“喜闻乐见”,又要不断提高群众的认识,使之达到科学社会学即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高度,否则必将把斗争引起歧途!
《封锁是重新界定我们的经济目的的时机》作为一篇政治性文章,应该运用明确的概念和口号,说明过去我们是怎么“界定”经济目的,现在我们又是怎样“重新界定”经济目的的,但是,文章通篇没有明确的概念和说明。这既不利于群众理解作者的原意,也不利于统一群众的认识。总之,西方社会学者以及崇拜西方社会学的学者们,必须彻底摆脱资产阶级的文风,建立无产阶级的实事求是的文风,运用科学社会学的概念和明确无误的口号,引导群众沿着顺应历史发展的潮流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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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迎春。责任编辑:郭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