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我签名上挂着“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交朋友而不是吵架。”不过我本人还是经常干严以律人,宽以待己的事儿便是了……
经常关注我的朋友大概都知道,我对一帮半瓶子醋晃荡还很爱在苏/俄话题上找存在感的媒体公众号/自媒体可谓是极尽嘲弄讥讽之事,包括但不限于XX知识局、网X、二十世纪XXX、王大国师啥的……
今天看了篇网易的熊文,倒是很符合我对其的一贯认知……
开头倒是中规中矩,不过别着急……
果然,(评论区)有人开始声情并茂、血泪控诉国企以前的“强制疗养”,声称这些疗养居然长达15-30天,“为企业增添了巨大负担……”
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
鲁迅
1925
奴才总不过是寻人诉苦。只要这样,也只能这样。有一日,他遇到一个聪明人。
“先生!”他悲哀地说,眼泪联成一线,就从眼角上直流下来。“你知道的。我所过的简直不是人的生活。吃的是一天未必有一餐,这一餐又不过是高粱皮,连猪狗都不要吃的,尚且只有一小碗……”
“这实在令人同情。”聪明人也惨然说。
“可不是么!”他高兴了。“可是做工是昼夜无休息的:清早担水晚烧饭,上午跑街夜磨面,晴洗衣裳雨张伞,冬烧汽炉夏打扇。半夜要煨银耳,侍候主人耍钱;头钱从来没分,有时还挨皮鞭……。”
“唉唉……”聪明人叹息着,眼圈有些发红,似乎要下泪。
“先生!我这样是敷衍不下去的。我总得另外想法子。可是什么法子呢?……”
“我想,你总会好起来……”
“是么?但愿如此。可是我对先生诉了冤苦,又得你的同情和慰安,已经舒坦得不少了。可见天理没有灭绝……”
但是,不几日,他又不平起来了,仍然寻人去诉苦。
“先生!”他流着眼泪说,“你知道的。我住的简直比猪窠还不如。主人并不将我当人;他对他的叭儿狗还要好到几万倍……”
“混帐!”那人大叫起来,使他吃惊了。
这人——是一个傻子。
“先生,我住的只是一间破小屋,又湿,又阴,满是臭虫,睡下去就咬得真可以。秽气冲着鼻子,四面又没有一个窗……。”
“你不会要你的主人开一个窗的么?”
“这怎么行?……”
“那么,你带我去看去!”
傻子跟奴才到他屋外,动手就砸那泥墙。
“先生!你干什么?”他大惊地说。
“我给你打开一个窗洞来。”
“这不行!主人要骂的!”
“管他呢!”他仍然砸。
“人来呀!强盗在毁咱们的屋子了!快来呀!迟一点可要打出窟窿来了!……”
他哭嚷着,在地上团团地打滚。
一群奴才都出来了,将傻子赶走。
听到了喊声,慢慢地最后出来的是主人。
“有强盗要来毁咱们的屋子,我首先叫喊起来,大家一同把他赶走了。”他恭敬而得胜地说。
“你不错。”主人这样夸奖他。
这一天就来了许多慰问的人,聪明人也在内。
“先生。这回因为我有功,主人夸奖了我了。你先前说,我总会好起来,实在是有先见之明……。”
他大有希望似的高兴地说。
“可不是么……”聪明人也代为高兴似的回答他。
一帮人不去争取自己的双休假日,不去争取自己法定的150%-300%加班费,不去争取自己的五险一金;反倒笑话人家一年有半个月到一个月的假期是“意识形态”、“政治任务”、“不自由”、“强制”……
爱资病和精东(精神某强东)们咸吃萝卜淡操心,已成为奴隶却不自知的模样,真是让人感觉好气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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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桜铃莉。来源:知乎。责任编辑:邱铭珊)